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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少年”朱德庸和儿子重新过童年

来源: 卓卷教育冬夏令营      编辑:佚名

每个人身上,都有童年留下的深深烙印,台湾著名漫画家朱德庸也是如此。和大多数患有亚斯伯格症的孩子一样,他从小不太喜欢靠近人群,直到成名后见到成群的粉丝媒体,还会全身冒汗。由于有识字障碍,朱德庸从小学习成绩差,内心一直非常自卑,画画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松弛的事情。其实,这些有亚斯伯格症的孩子往往对某方面具备强烈的兴趣,拥有像爱因斯坦、牛顿、汤姆•克鲁斯这样超乎一般人的天赋与才能。面对有亚斯伯格症的孩子,我们需要付出更多的理解和关怀,就像印度电影《地球上的星星》中的尼克老师一样,将一缕阳光洒向亚斯伯格症的孩子。

漫画家朱德庸的儿子叫朱重威,2006年考上了全台湾的“建国中学”高中部。这件事让朱德庸夫妇非常得意。事实证明,他们对于培养儿子还真有一手。

朱德庸患有亚斯伯格症,一种“没有智能障碍的自闭症”,他曾说“亚斯伯格症是遗传的,我爸爸可能也有。他从没像一个父亲一样向我传授人际交往规则”。在儿子考上高中以前,朱德庸给大家的印象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。有个关于“朱德庸如何做爸爸”的故事一直在坊间流传。那还是重威刚上小学的时候,朱德庸负责送儿子去学校。有一次他睡过了头,儿子穿好校服,背着书包站在他的床边。朱德庸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儿子,懒洋洋地说:“干脆,儿子你今天请假不要上学算了。”说完,倒头又睡。一边的儿子可傻眼了,不停地推着朱德庸,哭着说:“醒醒呀,我要上学啦!”

其实,那个时候的朱德庸对学校一点好感也没有。因为在朱德庸念书的时候,绝对称得上是一个“问题少年”。

“问题少年”害怕学习生活

朱重威是哭着要上学,比较有趣的是,朱德庸小时候却是哭着不想上学。整个小学阶段,每次过完寒、暑假,开学天,朱德庸就会坐在教室里号啕大哭。很多人觉得这个孩子有病,其实那时的朱德庸只要听到要念书,心里就会泛起难以名状的悲哀。

那个时候,学校对朱德庸来说充满了恐惧。特别是上了初中以后,老师把朱德庸定位为一个白痴类学生,对他不闻不问,因为问他任何问题,回答都是不知道。直到今天,朱德庸才觉得,那个时候自己可能患上了“学习障碍症”。他也曾强迫自己做一个好学生。但是发觉老师讲的任何话都是从右耳朵进去,从左耳朵出来的,也就索性不听了。于是,一顶“问题少年”的帽子戴到了他的头上。

就在那个时候,朱德庸迷上了画画。朱德庸依稀记得画幅漫画的情景。像是有一支笔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,说用我来画吧,他就拿起笔,这一画就画了几十年。

画画是唯一能让朱德庸感到松弛的事情。外面的世界让朱德庸没法呆下去,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到自己的绘画世界。在学校里受了哪个老师的打击,朱德庸回到家就狠狠地画,让老师“死”得非常惨,然后他的心情就会变好了。

“婚姻恐惧症”者不期然走入婚姻

朱德庸说,自己的童年很有问题,但父母除了说一句“你要好好念书”外,没有多大办法。不过他并不怨自己的父母。其实父母也给了他很宽松的环境。朱德庸喜欢画画,爸爸会经常裁好白纸,整整齐齐地装订起来,给他做画本。

“问题童年”带给朱德庸的是“婚姻恐惧症”和“儿童恐惧症”。朱德庸以前有两种题材是从来不碰,一种是动物,一种是小孩。不画动物是因为太爱动物了,以至于无法在它们身上开任何玩笑。不画小孩是因为不想回忆自己的童年,讨厌小孩,以至于排斥画他们。

但是,婚姻和小孩都一下子降临到了朱德庸的身上。

在画《双响炮》的前期,朱德庸还是未婚,画完了《双响炮》,朱德庸和冯曼伦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讨厌小孩的男人,本来也不打算当爸爸,可是结婚不到两个月,太太冯曼伦就怀孕了。

“成功儿子”是朱德庸的心理医生

朱德庸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,就是和儿子重威在饭桌上聊天。两个人无话不谈,朱德庸并不忌讳自己的看法,包括自己对于“性”问题的观点。

其实,朱德庸和儿子也曾经是“死对头”。不过关于这点,只有朱德庸心里清楚,重威并不知情。

因为自己“问题少年”的经历,朱德庸非常讨厌小孩。得知太太冯曼伦怀孕了,他躲进书房3天没有说话。冯曼伦看到朱德庸这个样子,只好叹了口气说:“这孩子还是我自己养吧。”朱德庸也知道客气,主动和太太冯曼伦分工:“家里的4只猫我来管就好了,小孩你管。”

于是,重威出生后被关在卧房里,其他地方归小猫所有。儿子能够爬的时候,朱德庸每天用消毒水把地板擦干净,然后放他出来一两个小时。他还对懵懵懂懂的儿子说,“你一定要对猫很好,它们年纪都比你大,在我们家时间比你长,你排名第5。”所以,朱重威在家里的排名一度比猫儿还低。

跟儿子玩,朱德庸从来不让。父子两人用机器人打架,朱德庸把重威机器人的手扭断了,儿子跑到妈妈冯曼伦那里哭着告状。冯曼伦只好告诉4岁的儿子,“你看爸爸个子很高,其实里面住了一个比你个子还要小的小孩。”重威恍然大悟:“我懂了,爸爸实际上是我的弟弟。”重威在家中称朱德庸是他弟弟,“兄弟俩”相处的时候,朱德庸慢慢地排除了对自己“问题少年”的恐惧。

但因为自己曾是个“问题少年”,朱德庸对于孩子去学校上学非常紧张。重威天上小学,朱德庸亲自送他去。他回忆:“我比儿子还紧张,好像回到我小时候。我怕见他的老师,‘家长联络簿’我都不敢看一眼。因为我从小就觉得学校是不愉快的地方,‘家长联络簿’里也没有什么让人开心的内容。”

因为这样,朱德庸选择了放任的培养方法。小学在朱德庸家附近,他不时地替儿子请几个星期假,带儿子出国,去日本、去新加坡、去美国,开眼界。小学毕业前,重威去了10多个国家。不过,重威的成绩并不好,在班级里只能排到中下游的水平。有一次,重威想参加一个绘画特色班,入学考试的时候,冯曼伦发现周围的小朋友都有很好的绘画技巧,而自己的儿子,连水彩要加水才能画的道理都不知道。于是,冯曼伦有些心虚,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输在起跑线上啊?

比较有趣的是,和朱德庸相反,冯曼伦童年爱读书,学习成绩特别棒,经常拿。不过,在教育孩子方面,她和朱德庸还是保持了高度一致。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去看住儿子,一定要他读书啊,考什么的。但是,对于要上初中的重威,冯曼伦觉得还是需要对儿子进行一些必要的引导。冯曼伦买了一些有趣的课外参考书给重威看。重威一下子迷上了数学。老师也夸奖重威是“数学盟主”。这下,重威念书的信心大增。朱德庸也被老师夸奖过是“数学天才”,因为他往往能把一道数学题做出不同凡响的结果来。一个夸奖,一个嘲讽,于是产生了一个“数学盟主”和一个“问题少年”。

培养出这么让人骄傲的儿子,朱德庸夫妇的经验就是:“要聆听孩子,要退回到孩子的年龄,真正地去和他做朋友。”

朱德庸说,在目睹儿子成长的过程中,他儿时的记忆“从大脑的阁楼深处一点一点地被清扫出来,儿子就是我的心理医生,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理疾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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